打趣归打趣,孟行悠不否认迟(chí )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她(tā )可以全身而退,跟这(zhè )件事撇得干干净净。
孟行悠勾住迟砚的脖子,轻轻往下(xià )拉,嘴唇覆上去,主(zhǔ )动吻了他一次。
孟行悠想到暑假第一次去迟砚家里,闹(nào )出那个乌龙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也是分手。
周五晚上(shàng )回到家,孟行悠做好(hǎo )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dì )应酬,要明天才能回(huí )元城。
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你少跟我扯东扯西。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任何大学在他(tā )那里都是囊中之物。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xiǎng )分手吗?
行了,你们(men )别说了。秦千艺低头擦了擦眼角,语气听起来还有点生(shēng )气,故意做出一副帮(bāng )孟行悠说好话的样子,孟行悠真不是这样的人,要是我(wǒ )跟迟砚真的分手了,也绝对不可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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