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le ),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shuō )什么。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yìn )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yǒu ),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mí )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yī )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shì )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chá ),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虽然如(rú )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shǒu )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dà )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ma )。我明天请假,陪着你做手(shǒu )术,好不好?
我请假这么久(jiǔ ),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bú )善地盯着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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