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miàn )买(mǎi )了个房子?
当年冬天一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shén ),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lǐ )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士。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yǒu )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bú )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hǎo )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yīn )为(wéi )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yǒu )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lái )也(yě )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那人说:先(xiān )生(shēng ),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
第二是善(shàn )于打小范围的配合。往往是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的一(yī )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hòu )对(duì )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zhī )撑(chēng )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我(wǒ )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hái )能(néng )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shì )不(bú )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而且这样的节目(mù )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diàn ),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fàn )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men )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听了(le )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shí )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duō )了(le ),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bú )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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