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那一刻,傅城予竟不知该回答什么,顿了许久,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让保镖陪着你,注意安全。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这事儿呢,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说句公(gōng )道话,还是倾尔爸爸不对他跟以前的爱人是无奈分开的,再见面之后,可能到底还是放不下那段时间,他们夫妻俩争执不断,倾尔的妈妈也是备受折磨。出车祸的那一天,是倾尔妈妈开车载着倾尔的爸爸,说是要去找那个女人,三个人当面做一个了断谁知道路上就出了车祸,夫妻(qī )俩双双殒命后来,警方判定是倾尔妈妈的全责,只是这车祸发生得实在惨烈,所以警方那边还有个推论,说是很有可能,是倾尔妈妈故意造成的车祸可是这么伤心的事,谁敢提呢?我也只敢自己揣测,可能是当时他们夫妻俩在车子里又起了争执,倾尔妈妈她可能一气之下,就幸好(hǎo )那个时候倾尔不在车上啊可是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呢?如果倾尔当时在车上,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了呢?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栾斌来给顾倾尔送早餐(cān )的时候,便只看见顾倾尔正在准备猫猫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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