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de )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shì )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méi )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quán )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yī )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fēn )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yī )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shèn )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hái )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jiù )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yú )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de )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当年冬天,我到香港大屿山看风景,远山大海让我无比激动,两天以后在大澳住下,天天懒散在迷宫般的街道里,一个(gè )月后到尖沙嘴看夜景,不料看到个夜警,我因为临时护照过期而被遣送回内地。
我(wǒ )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huí )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快的吗?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rén )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bú )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nǐ )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yào )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
于是我们(men )给他做了一(yī )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tàn )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chē )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yě )有问题,因(yīn )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gǎng )《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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