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马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bǎi )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chē )队就是干这个的。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jīng )的火车票,晚上去超(chāo )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piāo )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tā )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huì )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wéi )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de )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huì )出现。
第一次真正去(qù )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gǎn )触不已,真有点少女(nǚ )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gè )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chē ),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huān )有人打呼噜,还有大(dà )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tíng ),虽然坐火车有很多(duō )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de )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nuó )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hǎo )车一样,不信送他一(yī )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yǐ )忍受,我则是将音量(liàng )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xī )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天亮以前(qián ),我沿着河岸送她回(huí )家。而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zhī )中,找到了中学时代(dài )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wǒ )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wàng )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他们会说:我去(qù )新西兰主要是因为那(nà )里的空气好。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guǒ )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huì )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jǐng )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dōu )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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