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wán )赛车游(yóu )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dà )了,自(zì )己驾车(chē )外出,才明白(bái )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看见前(qián )面卡车(chē )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jù )说当时(shí )的卡车(chē )司机平(píng )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qū )动方式(shì )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jǐ )都忘记(jì )了问题(tí )是什么(me )。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样再一直维持到我们(men )接到第(dì )一个剧本为止。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máng )说:别(bié ),我还(hái )是打车(chē )回去吧。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gài )。答案(àn )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而老夏没有目(mù )睹这样(yàng )的惨状(zhuàng ),认为(wéi )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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