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lái )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jiàn )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jié )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máng ),请稍后再拨。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yī )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xí )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kě )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guī )矩。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xué )良的老年生活。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jí )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gē )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jǐ )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de )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sài )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这段时间我疯狂(kuáng )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zǐ )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dòng )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shì )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de )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yào )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shì )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qīng )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chá )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jiào )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wǒ )说:这桑塔那巨牛×。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le ),你进去试试。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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