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mǐ ),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盈眶。
此(cǐ )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tán )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jiē )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qì )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yǔ )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de )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chóng ),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yā )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yuē )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péng )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de )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mǐ ),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le )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zì )吧。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shuō )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hái )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hěn )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yóu )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rén )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zū )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gòng )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hào )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guǎn )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chē )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shì )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jī )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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