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qíng )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shēng )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已经(jīng )长成小学生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xiàng )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shì )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de )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chū )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tíng )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dùn )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gòu )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zhù )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xīn )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yòu )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kào )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这话(huà )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bǎi )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shì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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