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tàn )它很穷(qióng )而不会(huì )去刨根问(wèn )底翻遍(biàn )资料去(qù )研究它(tā )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hòu )出版,销量出奇(qí )的好,此时一(yī )凡已经(jīng )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jiào )《对话(huà )》的节目(mù )的时候(hòu ),他们(men )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jīng )台一个(gè )名字我忘(wàng )了的节(jiē )目请了(le )很多权(quán )威,这(zhè )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huǒ ),我们(men )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tā )的推荐(jiàn )下开始(shǐ )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lái )一帮专(zhuān )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huì )上专家(jiā )扭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sī )想新锐(ruì )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diào )说时代(dài )已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