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zhè )么几个月,朝(cháo )夕相处的日子(zǐ )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yǒu )确定。容隽说(shuō ),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wǒ )觉得自己从商(shāng )比从政合适。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ne )。
容恒蓦地一(yī )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yī )的,你们是去(qù )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yī )室,我还不放(fàng )心呢!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jun4 )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jǐn )回过头来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le ),乔仲兴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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