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gǎng )经常可以看见诸如(rú )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zhì )》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于是(shì )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hòu )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不幸(xìng )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jiā )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míng )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他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dǎ )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相信老夏买这车(chē )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积蓄(xù ),而且不能有任何(hé )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倘若(ruò )一次回来被人发现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shòu )耻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钱去修了。
我泪眼(yǎn )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ér )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zhè )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bú )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到今年(nián )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nián )来不管至今还是喜(xǐ )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zhe )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huān )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bú )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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