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的时候,别人请来(lái )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zhuān )家,他们知道我退(tuì )学(xué )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tíng )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每天不知不觉就(jiù )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xī )。比如做那个节目(mù )的(de )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bèn )得打结这个常识。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xiǎng )玩个翘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没有(yǒu )热胎,侧滑出去被(bèi )车(chē )压到腿,送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lǎo )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yǒu )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sù )车队。事实真相是(shì ),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de )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生活中有过多的沉重,终于有一天(tiān ),能和她一起无拘无(wú )束地疾驰在无人的(de )地(dì )方,真是备感轻松和(hé )解脱。
当年从学校里(lǐ )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wǒ )们被束缚在学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shēng ),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bān )都在上课,而一个人(rén )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fú )的漂亮长发姑娘,后(hòu )来我发现就算她出(chū )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néng )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还有一(yī )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wèi )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xiàn )的。当时这个节目的(de )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le )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zhé )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shí )形态,并且满口国外(wài )学者名字,废话巨多(duō ),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gè )废物啊,我觉得如果(guǒ )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qǐ )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shū )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yī )点。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dìng )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qíng )了。在这样生死置之(zhī )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hòu ),我们终于追到了那(nà )部白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其实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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