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róng )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wèi )置看了一眼,脑海(hǎi )中忽然闪过一个想(xiǎng )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hěn )快又回过头来,继(jì )续蹭着她的脸,低(dī )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zhè )两天我都快难受死(sǐ )了,你摸摸我的心(xīn ),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yā )力,那我就应该尽(jìn )力为她排遣这种压(yā )力我会把家庭对我(wǒ )的影响降到最低的(de )。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lái ),唯一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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