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le ),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然后我终于从(cóng )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shì )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后来我们没有资(zī )金支撑下去(qù ),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dào )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yǐ )经满是灰尘。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yí ),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shuō )这是北京还(hái )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me )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jiā )伙,什么极(jí )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lǎo )大。
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gǎi )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dé )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liàn )英文的话你(nǐ )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lái )说的?
比如说(shuō )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衣服披在自(zì )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
第一是善于联防。这时候中国国家队马上变(biàn )成一只联防队,但是对方一帮子人在一起四面八方冲呢,防谁(shuí )呢?大家商量(liàng )一阵后觉得中国人拧在一起才能有力量,不能分散了,就防你(nǐ )这个脚下有(yǒu )球的家伙。于是四个以上的防守球员一起向那个人冲过去。那(nà )哥儿们一看这么壮观就惊了,马上瞎捅一脚保命,但是一般随便一捅就是(shì )一个单刀球来,然后只听中国的解说员在那儿叫:妙传啊,就(jiù )看江津了。于是好像场上其他十名球员都听到了这句话,都直勾勾看着江(jiāng )津
第二笔生(shēng )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chē ),兴奋得不(bú )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