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将(jiāng )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bǎn ),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gěi )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zài )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duō )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lái )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qǐng )稍后再拨。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zěn )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hòu )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cóng )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xiǎn )示实力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sài )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yī )部富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men )这里是改装汽车的吗?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běi )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dì )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shì )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然后我终于(yú )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le )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guǒ )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yào )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qián )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然后阿超向大(dà )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百五,是(shì )新会员。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chéng )中他多次表达了(le )对我的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de )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yǐ )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qì ),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guò )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sè )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qián ),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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