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qiě )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hèn )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shuì )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cǐ )时(shí )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sì )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shì )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zǎo )上冒着寒(hán )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wén )学理想人生(shēng )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sī )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bú )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lěng )?
电视剧搞(gǎo )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lián )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hé ),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mìng )应当会更(gèng )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gěi )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最后在我们的(de )百般解说(shuō )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wǒ )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gē )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还有一(yī )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huǒ )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jìng )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xià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tā )妈重。
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shé )了。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此后有谁对(duì )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shí )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wéi )止。
我刚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情,问:你见过有哪个桑塔那开这么(me )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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