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zhāng )椅子(zǐ )坐下(xià ),不(bú )紧不(bú )慢地(dì )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迟砚嗯了声,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qiú )的风(fēng )格。
说起(qǐ )吃,孟行(háng )悠可(kě )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吃,我上次吃了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味道(dào )还可(kě )以,但是(shì )肉太(tài )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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