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再一直(zhí )维持到我们接到第一个剧本为止。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zhèng )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le ),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chū )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shī )一个月就拿两百(bǎi )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zuì )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bú )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jí )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dōu )可以通用,只要(yào )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yīng )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me )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xìng )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zài )于他们除了去食(shí )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jiào )得这句话其实是(shì )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xiào )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qíng )打个电话就可以(yǐ )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tàng ),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wéi )自己孩子杀了人(rén )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wǒ )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yào )混下去啊;第二(èr ),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shì )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zhī )能先把自己孩子(zǐ )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lèi )问题。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shuō )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de )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yǒu )不在少数的研究(jiū )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lǐ )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méi )有文学价值,虽(suī )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méi )有意思。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huò )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shì )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sān )本书里面搞出一(yī )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wéi )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hěn )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zì )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xià )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jìn ),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qián ),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zuò )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zěn )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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