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huǎn )缓道,你难道(dào )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bāng )她。景彦庭说(shuō ),那你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jiā )造成什么影响(xiǎng )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wǒ )们这个家,是(shì )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zī )格做爸爸吗?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yī )次将想问的话(huà )咽回了肚子里。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dào )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qīng )轻握住了她的(de )手,表示支持。
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xiàng )地去做。
爸爸(bà )!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shēng )的建议,好不(bú )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zhǎng )大了,我不再(zài )是从前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wǒ )们都一起面对(duì ),好不好?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kuài )走上前来,将(jiāng )她拥入了怀中。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shì )该生气,我不(bú )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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