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fàn ),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zhōng )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xīn ),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zhe )睡觉。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yóu )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chū )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yī )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kāi )了二十年的车。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kě )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ān )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fāng )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gè )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chē )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mù )标和最大乐趣。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huà )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hòu )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chǎng )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xué )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piāo )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xiàn ),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zhǎo )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我有(yǒu )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pǎo )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xī )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shí )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ér )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dé )牛×轰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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