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虽然(rán )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ràng )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bǎi )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yòu )赶紧回过头来哄。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虽(suī )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liè )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哪(nǎ )知一转头(tóu ),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pó ),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méi )那么疼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mén ),便已经(jīng )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shàng )打转。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dì )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z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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