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gè )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shì )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kě )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běn )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le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me )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zǒu ),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de )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zhǒng )心理变态。
然后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lǎo )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一(yī )百五,是新会员。
尤其是从国外(wài )回来的中国学生,听他们说话时,我作为一(yī )个中国人,还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所以(yǐ )只能说:你不是有钱吗?有钱干嘛(ma )不去英国?也不是一样去新西兰这样的穷国家(jiā )?
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kāi )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ba ),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
而那些(xiē )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dì )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píng )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shí )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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