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qīng )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也是他打(dǎ )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尽管景(jǐng )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zài )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qù )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lì )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liáo )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shēng ),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dìng )可以治疗的——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qǐ )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hǎo )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wǒ )把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jiā ),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xī )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kàn )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yàn )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le )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一句没(méi )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kě )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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