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nǐ )好(hǎo )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yī )却(què )始(shǐ )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bú )知(zhī )道(dào )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lái ),继(jì )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qǐ )另(lìng )一(yī )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dì )二(èr )个(gè )老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róng )隽(jun4 ),微(wēi )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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