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rè )气似的。
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zuò )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pái ),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shàng )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yōng )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zài )套路深。
我脾气很好,但凡能用嘴(zuǐ )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háng )悠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hěn )温和,我寻思着,你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bú )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bú )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tiān ),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xiàn )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我说你了(le )吗你就急眼,这么着急对号入座。女生甲在旁边帮腔,说话愈发没遮(zhē )掩起来,现在什么人都能拿国一了,你这么会抢东西,国奖说不定也是(shì )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孟行悠心一横,编辑好一长串信息,一口气给他扔(rēng )了过去。
晚自习下课,迟砚来二班(bān )教室找孟行悠,一起去图书馆再上一个小时的自习。
迟砚之前问过孟行(háng )悠的住处, 孟行悠想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说实话, 撒了一个小谎,说家里(lǐ )买的房子在学校附近的另外一个楼(lóu )盘。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gè ),你和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mán )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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