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dà )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lǐ )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shì )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wǒ )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zhè )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shí )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在此半年那些老(lǎo )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gǎo )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de )工资呐。
接着此人说:我从(cóng )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zhè )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yě )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参(cān )加什么车队?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jiā )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liǎng )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yǐ )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tīng )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sǐ )。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jǐ )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zhì )序一片混乱。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fáng )子?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shàng ),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bān )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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