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rén ),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biān )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lái ),什么反应都没有。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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