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jǐn )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xīn )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rén )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bú )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yǒu )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dà )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kāi )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xiǎng )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wén )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hòu )的(de )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de )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rán )后(hòu )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pǎo )一(yī )百五,是新会员。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dé )压(yā )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hòu ),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yú )自(zì )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niū )方(fāng )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bǎi )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bú )开。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bìng )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yī )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chū )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lái )这(zhè )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zhǔ )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bù )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chē )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zǐ )化(huà )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zhī )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wǒ )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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