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wǒ )坐火车(chē )再也不(bú )能打折(shé )了。
我(wǒ )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xīn )赏的层(céng )次上。我总不(bú )能每本(běn )书都上(shàng )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guó )人看不(bú )起中国(guó )人的时(shí )候,我(wǒ )总是不(bú )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地方去?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jiā )伙,我(wǒ )们两人(rén )臭味相(xiàng )投,我(wǒ )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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