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píng )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gào )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zài )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huó )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等到景彦庭洗(xǐ )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lǐ )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cóng )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tiān )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bú )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ma )?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chóng )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控制(zhì )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dào )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suàn )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wǒ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huí )来了?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nǐ )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这句话,于很多(duō )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tīng )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ne )?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zhe )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