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xī )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zài )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nǎ )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hòu ),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不待她说完(wán ),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gè )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jiàn )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shàng )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qí )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彦庭没能(néng )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yī )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tā )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nǐ )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bà ),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shēng )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zhè )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其实得到的答(dá )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shì )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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