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zài )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dào )是什么意思。
哪怕霍祁然(rán )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lǐ )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chū )了一个地址。
景彦庭伸出(chū )手来,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tíng )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huò )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回不去,回不去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mìng ),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huò )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shí )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diǎn )头同意了。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xiē )年去哪里了吧?
景厘挂掉(diào )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fàn ),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景厘缓(huǎn )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yàng ),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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