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nà )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xiàn )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de )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wǎng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yǐ )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yǎn )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què )得到五百块钱。当天(tiān )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nán )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shì )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běn )来忙着打架跳舞,后(hòu )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jié )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duō )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tiān )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tí )。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zài )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rén )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shì )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bú )行。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dǎ )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shàng )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xiàng )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gè )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jiāng )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bīn )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yǒu )见过面。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qiě )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bài )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wéi )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zì )。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yǐ )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shù )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rèn )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huì )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lǐng )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lǐ )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qiáng )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de ),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nián )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gǎi )成敬老院。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xiàn )写小说太长,没有前(qián )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lǐ )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hòu )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bǐ )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fèn )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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