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yīng )该不会想到,也不会知道,他妈妈竟然会在这里。
谭咏思蓦地察觉到什么,转头一看,正好看见霍靳(jìn )西抱着孩子从楼(lóu )梯上走下来的身(shēn )影。
中途休息。霍靳西简单回答了四个字,直接走到了陆沅面前,悦悦该换尿片了,我来吧。
陆沅听了,微微呼出一(yī )口气,不知道在(zài )想什么。
慕浅微(wēi )微叹息了一声,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lǐ ),一心一意地带(dài )孩子。因为他目(mù )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疼啦,而且心疼(téng )得要死可是没办(bàn )法啊,霍氏,是(shì )他一手发展壮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hái )子呢?他不可能(néng )放得下。所以我(wǒ )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变呢?变了,他(tā )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nà )个男人了。
慕浅看着窗外白茫茫、湿漉漉的城市,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道: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是(shì )应该觉得容恒可(kě )怜一点,还是你(nǐ )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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