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zhè )条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rén )。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cháng )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bú )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kě )以天降奇雨,可惜发(fā )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rén )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shí )天出太阳,而且一天(tiān )比一天高温。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jiù )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yī )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北京最颠簸的路(lù )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fèn )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zài )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dà )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注(zhù )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chéng )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zài )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z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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