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me )一个陌生男(nán )人聊天?让(ràng )我跟一个陌(mò )生男人独处(chù )一室,你放(fàng )心吗你?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仅仅她睡着(zhe )了,喝多了(le )的容隽也睡(shuì )着了——此(cǐ )时此刻就睡(shuì )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shì )睡一阵醒一(yī )阵,好像总(zǒng )也不知道自(zì )己在什么地(dì )方似的。
说(shuō )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jiào )得他是靠得(dé )住的,将来(lái )一定能够让(ràng )我女儿幸福(fú )。所以我还(hái )挺放心和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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