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yōu )见迟砚一动不动,摸不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但她自己(jǐ )并没有做好更进一步的心理准备,时机不合适,地点也不合适,哪哪(nǎ )都不合适。
孟母孟父一走,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 才放下心来,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quān ),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
迟砚的(de )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dì )听见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重有力,在这昏暗的空间(jiān )里反复回响。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bú )得跟身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也不(bú )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qīng )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天,才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nǐ )知道吧?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luàn ):你是想分手吗?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shēng )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ma )啊,有话就直说!
迟砚还没从刚才(cái )的劲儿里缓过来,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qì )说话,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yǒu )了芥蒂,他仓促开口:我刚才其实(shí )没想做什么,要是吓到你了,我跟你道歉,你别别生气。
陶可蔓捏了捏她的手,以示安慰(wèi ):你好好想想,这周六不上课,周(zhōu )末休息两天,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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