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méi )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wǒ )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nǎ )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等到景(jǐng )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hé )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zhē )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de )陈年老垢。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景(jǐng )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其实得到的答案(àn )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yī )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原(yuán )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wèn )。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míng )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qīng )扶上她的肩膀时,她(tā )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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