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严重,景(jǐng )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shì )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ràng )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xìng )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彦庭看(kàn )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一路上景彦庭(tíng )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miàn )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me )也没有问什么。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méi )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tè )别贴近。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zì )动消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shì )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dù )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xiàng )信,一定会有奇迹出现。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yú )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nǎ )里了吧?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tóng )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yī )位又一位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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