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kāi )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xué )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liǎng )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shēn )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yǒu )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sè )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出过的书(shū )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xiàn )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tóng )《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shū )还要过。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yǒu )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bú )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nǐ )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le )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gāo )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有一(yī )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lán ),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de )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chē )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niú )×轰轰而已。
当时我对这样的(de )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xīn )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dòng )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dòng )作。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gē )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bāo )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shì )我又写了一个《爱情没有年龄(líng )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婚》,同样发表。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líng )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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