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gěi )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xiān )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wǒ )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shàng )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tóng )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好在(zài )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cài )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shí )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shào )给他们。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tā )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suō )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liáng )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dào ):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shé )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le )。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yī )声轻笑。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wēi )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yě )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hán )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què )顿时就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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