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rán )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de )房门,冷声开口道(dào ):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chū )什么决定吗(ma )?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tā )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心,逼她做(zuò )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cì )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zài )靠墙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rán )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jìng )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hú )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看见那(nà )位老人的瞬(shùn )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le )招呼:吴爷爷?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gěi )她看了。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shàng )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shí ),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jiān )膀时,她却(què )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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