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dìng )反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guàn )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yī )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我最(zuì )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rén )来看我(wǒ )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chū )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tā )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jù )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zhě )纷纷来(lái )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yī )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gè )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bǎi )分之八(bā )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wǒ )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wēi )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从我离开学校(xiào )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好体育(yù )的人来说,四年就是一(yī )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zài )失败的(de )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nà )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后,有很(hěn )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guò )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一次很(hěn )大的考验,至少学校没(méi )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yī )样是不能登机的。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shì )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shì )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dà )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de )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shí )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shí )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zhǎo )你。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hòu ),他们请了两个,听名(míng )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kǒu )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shuí )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jiē )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shì )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fēng )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刚才就涉及到一个什么行为规范什么之类扣分的问题,行为规(guī )范本来就是一个空的东(dōng )西。人有时候是需要秩序,可是这样正常的事(shì )情遇上评分排名就不正(zhèng )常了,因为这就和教师的奖金与面子有直接的(de )关系了,这就要回到上面的家长来一趟了。
其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jiā )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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