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méi )有其他事。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me )也没有问什么。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zuò )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zhǐ )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sì )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nǎ )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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