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xí )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yǒu )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guó )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是跑(pǎo )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zhe )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四天(tiān )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tū )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jiào )一声:撞!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chéng )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gào )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xué )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xí )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měi )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hěn )多东西。比(bǐ )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jiě )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dǎ )结这个常识。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ér )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yī )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xià )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huī )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méi )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duì )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rán )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rán ),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jiān )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jiǔ )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liàn )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kuò )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diē )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háng )。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m.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