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me )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jiā ),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hán )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guò )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xué )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tǐng )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wǎng )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我最后一次见(jiàn )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xià )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cì )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gěi )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huà ):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sī )是不需要文凭的。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rán )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shì )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niē )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qiě )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xiē )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yī )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jīng )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rén )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de )红色跑车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pà ),一个桑塔那。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sù )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hòu )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kāi )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hǎo )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shí )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dǐ )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lìng )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yě )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qí )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老夏基本上每部(bù )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他被开除前一共经(jīng )手了十部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lè )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为此人觉(jiào )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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