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山最后两(liǎng )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qù )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zhǎng )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tā )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rén )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wǒ )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tā )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可(kě )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bān ),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yòng )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dōu )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yè )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gōng )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fán )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fù )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fán )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le )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yī )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lǎo )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mián )延了几百米。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yī )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qù )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zǒu )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gè )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shì )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de )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qī )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zài )周末进行活动。
黄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qǐn )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bìng )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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