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yī )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叫他过(guò )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shā )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gè )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mù )光悲悯,一言不发。
这是一间两居(jū )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yǒu )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yǐ )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miàn )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景厘也不强(qiáng )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wǒ )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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